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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骂人吧?”李长昼可是记得杨清岚从不骂人,所以骂人的时候都夸人的习惯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杨清岚笑道,停顿了一下,她问,“你还没好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没。”
“那我不等你了。”
“就是你在这碍事!”
“原来我是碍事啊?”杨清岚故作沉吟。
“不,对不起,是我对你动了邪念。”李长昼道歉。
杨清岚还算满意的哼了一声:“拜拜”
“拜拜。”
正要走的杨清岚忽然一笑,又说:“以后浅夏再说你纵欲过度,我可以替你作证。”
“杨小姐,存在利害关系,作证的证明效力将会被削弱,你——”
话没说完,过于坦然的李长昼,被杨清岚“丢”进了芍药花丛。
上了抄手游廊,杨清岚脚步轻盈。
她忍不住伸出手,抚摸游廊上的每一根柱子,像是拨弄一根根琴弦。
等清理掉身上的芍药花、花枝、树叶的李长昼,走进后院那栋宫殿式的客厅时,杨清岚已经恢复成平时的样子,从会说‘还会跳啊’的女孩,变成雪莲花般的姑射仙子。
两人对视一眼,不动声色。
对视完,李长昼才现众人在打麻将。
那些姨太太们,还有春皇、李浅夏——两人和二姨太、姑苏四姨太一桌。
“浅夏,在宋城,不叫‘打麻将’,叫‘搓麻将’,”春皇边玩,边对李浅夏说,“5o年代,弄堂里仍流传这样的儿歌,‘淘米烧夜饭,夜饭吃好了,电灯开开来,麻将拿出来……搓搓小麻将呀,来来白相相呀’。”
因为不能泄露未来,刻意模湖的5o年代,指的是2o世纪5o年代,也就是未来2o年。
“哦。”李浅夏点头。
作为初学者,光是理牌已经要全神贯注了。
“搓麻将不仅仅是搓麻将,”春皇又说,“一张麻将台四个人,但凡稍有点经验的,不用交谈,甚至根本不用询问,瞄一眼,就明白自己够不够资格坐这张麻将台,比如跟我们玩的两个人,她们就不配。”
“为什么不配?”李浅夏犹豫把二筒放哪儿,嘴上下意识问。
“你觉得她们配?”春皇反问。
“嗯——”李浅夏懂了,但不想把配不配这种事说出口。
她出生在乡下,生活贫穷,是最底层,天然讨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哪怕她自己在最上等。
春皇则完全相反,她出生富贵,从小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把所有人看成下等。
“春皇姐,”李浅夏转移话题,“跟我说说观想法行不行?”
春皇把玩着翡翠做牌背、象牙做牌面的麻将,看着李浅夏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好啊。”就在李浅夏以为她不同意时,她答应了。
“你们对《惊雷图的运用。。。。。。碰!”春皇碰完,又用手里的麻将推出一张八筒,“。。。。。。太肤浅。”
“嗯嗯。”李浅夏点头。
“我也研究过《惊雷图,还算不错,用游戏评价来说,大概是b级。”
“b级?”李浅夏摸了一张牌,又迟疑地打了出去,“春皇姐你的《腾云驾雾是什么级别?”
“a。”春皇说,“观想法最低层次是c级,对潜力的开只有一层,b级两层,a级三层,s级嘛。。。。。。反正三层以上。”
潜力开,看来不能随便了,李长昼想。
“越高级越好吗?”
“理论上。”
“理论?那实际上呢?”
“实际嘛,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。”春皇慢悠悠地笑道。
李浅夏点头,想起哥哥背自己的那个夜晚,他也对她说,不要一味求好,适合自己的人生才是最好的。
“怎么才算适合自己呢?”她问。
“第一,看能不能学会——学不会一切都白谈;
“其次,潜力能不能支撑观想法的消耗——一些废材,观想c级、b级还行,但a级一次就能要他们的命,你看姐姐这头白,就是学a级留下的后遗症,虽然是因为出了一点小意外;
“最后,能不能拿到——比如说你们三个,只能拿到《惊雷图,那只能学《惊雷图。”
“那战斗法呢?”李浅夏又问。
“观想法毕竟是婴儿学习的东西,战斗法也只能算过家家,大家基本都一样。c级什么都没,就是你们现在玩的;b级有一个,能将观想实质化,比如说我释放雾气。a级,根据不同的观想法,效果就不同。”
“s级呢?”李浅夏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