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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药膏真的很神奇,只是刚敷上,被蛰的红包便消肿了,也不再刺痛。
巧巧忍不住夸奖道:“这可比我师父给的跌打药管用啊!”
“巧巧,你吃蜂蜜!对不起啊,我也没想到蜜蜂会追你……”小林子道歉道。
巧巧说:“蜜蜂又不听你的话。它要蛰谁,谁就自认倒霉。我今天就是倒霉蛋!”
两人不在乎的大笑起来。
夜里,巧巧跟着小林子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。那里的花十分的芬芳,花间还有许多小小的萤火虫。那些光的小虫子聚在一起,比烛灯还要明亮。
巧巧学着小林子的模样放在柔软的草地上,才知道那草地是多么的舒服,像床棉被。
“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快活了!”
巧巧享受闭着眼睛,呼吸着空气中的青草香味,身体十分放松。
小林子掏出一只短笛,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,轻快的音调仿佛带着巧巧又重新过了一遍这一天。
“巧巧,你想在这里生活吗?”小林子问。
可是,他并没有等到那丫头的回答,低头一看,原来是已经睡着了。
“村长要把这个外面来的小姑娘留下吗?”
将军府,天初明。
“到底查出来他中了什么毒啊?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毒啊!”罗勇义着急的在门外大骂。
一夜的折磨让秋悲歌看起来十分憔悴,脸上毫无血色,手脚冰凉,他安静的躺在床上,呼吸看起来十分微弱,就像已经死了一样。
“秋凛,秋凛?”
窦炀不放心的推了推那人的身体,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唤着秋悲歌的名字。
“我,听得见。”秋悲歌睁开一丝眼缝,含糊不清的应道。
窦炀问:“你可是知道自己何时中了毒,啊?是不是喝过谁家的茶?”
“没有……我没喝。阿炀……”秋悲歌的喉结滚动一圈,随后继续说道,“我,不信旁人……你别让他们,给我开药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窦炀应下。
秋悲歌说:“别让我喝药……我怕,怕见不到你……”
窦炀说:“听你的。放心,我已经让人到处去找巧巧了。”
“你记得看护着岁岁……也别带他见我,怕吓着他……”秋悲歌掩着嘴咳嗽着,指缝中渗出黑红色的血迹。
“哥哥!”窦炀惊呼出声。
“封住我的穴道!快!”秋悲歌急呼出声。
窦炀立即照做,食指与中指并拢,稳准狠的戳中秋悲歌的穴道,封住了他的关键位置。
这时,昨夜请来的老大夫推门而入。他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秋悲歌,又转而对窦炀行礼,建议道:
“不若老夫先给这位大人开一副汤药试一试,也好过什么也不做。”
若非方才秋悲歌嘱咐了他,窦炀如今怕是不会这般谨慎。他眯着眼盯着站在他跟前的大夫,脚步有些着急的走过来。
那大夫来到秋悲歌身前,缓缓躬下身,伸手的一瞬,窦炀擒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先不用了吧。我家哥哥刚睡下。”窦炀假笑道。
大夫明显受了惊吓,伸出另一只手,从他的手腕处飞出一根暗器,径直地朝秋悲歌的心口射去。
“巧巧。巧巧,快醒一醒。”
巧巧听到了小林子的声音,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。她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懒腰,望了望天空。
天空还没明亮,无数的繁星挂在天边,永远也不会坠落。
巧巧有些不高兴的问:“你叫醒我做什么?”
小林子嘿嘿一笑,牵起她的手说道:“这里有虫子,咱们回家睡吧。”
“好啊!”巧巧赞同的点头。
几个时辰后,一只花冠公鸡伸展翅膀,扑棱扑棱就飞上篱笆,仰头向天高吼。慢慢的太阳接替了月亮,将光辉洒满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