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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不能这两家同时出纰漏了吧?
而且青萍戏楼里死的可不是一般平头百姓,真是稀奇。
不过钟贤弟倒也不必愤恨不已。
这邪祟不知死活敢在城内犯下这般大案,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听见朝廷剿灭它的消息了。”
钟明故作热血滂湃地说:
“白大哥,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。
此邪祟杀我亲友,不亲手斩杀此僚,我心难安。
更别提什么‘勇猛精进’了。
还望白大哥帮我打探一二。”
白山猛地一拍桌子,将铁木梨花雕的桌子拍的粉碎,大声道:
“好!
我白山果真没看错人,钟贤弟当真是性情中人也。
愚兄定当全力相助贤弟报仇雪恨。
若是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,千万别客气。
愚兄正好缺把趁手的兵器,这火鬼的鬼丹可是上好的铸兵材料!”
顿了顿,白山继续说道:
“至于那什么离妃娘娘,贤弟完全不用担心。
泗水河神虽然在泗水河畔的村落香火不错,但近些年来显灵事迹完全没听说过,恐怕早就入灭了。
就算祂没陨落,此事朝廷追查下来,祂也是难辞其咎、自身难保。
贤弟想找寻那火鬼的巢穴,不妨沿着泗水河畔找找,指不定有些收获。”
“白大哥……”
“钟贤弟……”
又是一番觥筹交错,钟明佯作醉意,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馆大门。
待离的稍远,钟明立刻直了腰板,哪有丝毫醉意?
片刻后,泗水城东南一处民居前,钟明远远看见自己家附近有一堆人围着。
钟明皱眉上前查看,竟是些脚夫三三两两地搬些破旧家具到自己隔壁的空院子。
“陈婶,这是何时来的新邻?”
钟明对身旁同样在看热闹的一位中年妇女问道。
“啊?你是,你是,钟明?”
陈婶盯着光头秃眉的钟明,好半天才依稀认出是熟人,惊诧地问道:
“你怎么剃了个光头?
莫不是想不开要出家了?”
钟明登时脸色一黑,什么光头,你没看见我这两天已经长出点茬了吗?
钟明没好气地答道: